丧礼结束後,在那栋曾经温暖明亮的老房子里等待着男孩的,仅剩下两具贪婪、丑陋的伪善躯壳。那是足以把任何灵魂吞噬殆尽的人间炼狱。
那之後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椽巳再也没看过言椹伶的笑容。
於是每天放学,他都会牵着男孩的手走到海边,在沙滩上坐到天黑。
「……你真的Ai我吗?」
「嗯。」
「很Ai我吗?」
「是啊,很Ai你。」
抱着膝盖、依偎在他身旁的男孩眯起眼,海风吹动着他柔软的发丝。
他也不再剪头发。在这之前,因为兰斯的自告奋勇,椹伶其实修剪过几次头发。虽然在他的坚持下,长度并没有改变多少,通常只在夏天太热的时候剪到及肩。他没有提过原因,或许只是习惯了这样的造型。而如今又是为什麽不剪了,椽巳也不问。想剪就剪,不剪就不剪吧。
能做的事实在太少了。
明明b谁都清楚男孩此刻正过着什麽样的生活,除了有限时间内的陪伴外他却什麽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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