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仔细一看,椹伶的脸上还有着鲜红sE的伤口,衣服上也灰灰脏脏地布满了泥土。大概是在走来这里的路上摔了好几次。「阿嬷……Si了……」
「……什麽?」
「阿嬷……还有阿公……都……Si了……」
「什……怎麽……」椽巳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若非冰冷刺骨的雨水是如此无情地打在他的身上,他大概会以为自己在发恶梦吧。
「他们Si了……椽巳……」椹伶破碎地重述道,泪水、雨水、和血水把他的脸染得好乱。「警察……医院……医院打电话……」
「……」
「南椽巳……呜……」男孩被自己呛咳了好一阵,终於崩溃大哭了起来,「阿嬷……我没有阿公阿嬷了……」
「言……」
「Si了……怎麽办……呜……呜呜……椽巳……」
椽巳的全身上下都被恐惧给包围住了,他不愿理解自己听到的话,也不愿去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他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了言椹伶,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感到喘不过气。椎心蚀骨的痛楚正疯狂侵蚀着眼前的男孩,同时也侵蚀着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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