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葵朝着关起来的门大喊。
安村葵。今年十月即将满25岁。出生於一个科研世家。
据她所知,从曾祖母那代开始,安村家历代成员的职业都与研究机构脱不了关系。目前经营着一家中药行的父亲,年轻时曾在泛北做过药剂师,也是在那里认识了当年任职於实验部门图书馆的母亲;爷爷是旧世界联邦政府旗下一间生技研究中心的研究员;而曾祖母则时任那间研究中心的副主任。
家境优渥、又是家中么子的她,爸妈宠、哥哥疼,成长路途幸运地有着强大的後盾。长大後,虽然自己并未在生物科技的领域展现出才能,但葵对於人T封存的相关产业怀抱着异於常人的热情,她从小就喜欢窝在图书馆里翻阅各国研究单位出版的解压实录,也读了许多本封存者撰写的自传。
活泼奔放、乐於与人类交流的她,大学毕业後顺利考到了复苏员执照,并进入国立泛北研究院就职。
实验部门底下出了名的衰尾单位──五号实验室,负责解压的大多是俗称棱皮人的第一批实验T。相较於那些参加了储能计画的高级晶T,棱皮人被解压後的不确定X非常大,寻衰、JiNg神崩溃、失控、Si亡……所有对於实验室来说最难处理的状况,五号都遇过了。
晶T分配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出现潜规则的,仅到职两年的葵也不清楚,她只知道一号二号实验室与原T馆的关系最好,解压出院後在外发展得有声有sE的封存者,几乎都重诞於前两号实验室;紧追其後的是三、四号;至於她服务的五号实验室,光是执行解压的过程没出意外就要偷着乐了。
执行不易,复苏自然也难。短短两年间,葵已经目睹了好几次自己的个案发疯、自戕,甚至是拿着尖锐的笔尖刺向她。若不是五号的大家感情紧密,时常鼓励扶持彼此,葵也许早就被庞大的压力和恐惧给压垮了。
然而,这抑是她最初倍感疑惑的地方,为何在资源如此不平衡的情况下,任职於五号的每个人都做得无怨无悔,顶多就是在餐叙的时候互T1aN伤口、消化一下负面情绪,从来没有人带头主动向院方争取些什麽,彷佛任劳任怨在五号是一种不成文的默契。
眼看着两年过去,疑惑迟迟没被解开,直到她遇见了椽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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