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题就好,就是……」葵看着他,「探长叫什麽名字?」
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他移开了视线,明明笑着,看起来却非常寂寞。
「……椹伶。」他答道,「他叫言椹伶。」
「……」
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正好是一个星期前。当时的他还没有名字,包括葵在内的所有人,都称呼他为实验T5216。
因为一些突发状况,这件原本由同事游佐郁乃负责的个案,在5216即将苏醒的前一天,临时被交到了自己手中。什麽资料都来不及过目,她便在上级的指示下匆匆忙忙地赶往五号实验室。看着全身cHa满了针、毫无血sE、浑身ch11u0地躺在冰冷病床上的男人,葵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像具屍T一样。
就像一具屍T。熬过辛苦的实习阶段、正式上任复苏员後,同样的想法总会在她接手新的个案时浮现。这次也不例外。
葵原先以为,这是任职於五号的自己才得面对的场面,毕竟五号实验室的解压个案,多半都是带有先天缺陷、危险X高,使各大实验机构及世人避而远之的棱皮人,也就是所谓的第一批实验T。所以当她知道5216非但不是棱皮人,甚至是《初级储能计画》的参与者时,内心多少是有一点期待的。
可惜期待与现实终究有落差,再加上幻想破灭的加成,躺在那里的屍Tb平时看起来更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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