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几点了?还没八点半不是吗?
扯下挂在一旁的浴巾把脸擦乾,椽巳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浮躁、恐惧、无所适从,这些不乾不脆的情绪早就该全部扼杀掉。不是有把握吗?为什麽做不好?就凭这样的心理素质,路上随便抓一个小学生都b他有资格入队。
结果敲门声停了。椽巳扭开门把,门外谁都没有。
盯着空荡荡的走廊发呆片刻,他关上门、晃回房内,重新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闷闷的长叹。
叩叩叩──几分钟後,声音再次响起。
好了,不能逃避。站起来,振作。对自己下达了机械式的指令,椽巳撑起身走向门口,换上一张清爽的笑容。
「来了。」
一打开,来客的手还悬在半空中,看上去是正打算敲第二次门:「你起床啦?早呀。」
椽巳一愣。
脑袋倏地成片空白,本能驱使他无意识地退後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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