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祂华美的长袍、歌唱祂迷人的眼。歌唱祂不屈的脊梁,为我们指明方向。”
一定是这样,只会是这样。
这些才是现实,真正的现实。她方才所见的,不过都是因为太过紧张而冒出的幻觉而已,只是在在听了那首奇怪的诗后,自己产生的奇怪联想……
在这样的房子里生活了十四年,莎歌对桌子折叠起的声音已经十分熟悉。哒哒、哒哒、哒哒,是一种利落又有点吵闹的声音。
……
净雨再次陷入沉默,安可希一边将他手中的图纸拿过来挑拣,一边继续道:“那孩子绝望吗?没有吧。他会自己做果干出来卖,会主动求取想要的东西。有自己的向往和心愿……就像他说的,信不信仰希望女神,对他的生活,会有任何改变吗?”
“……”全身的血液都似凝固,就连尖叫都被冻在了喉咙里。莎歌不敢置信地摇头,本能地后退一步,这一步却像惊动了什么,正静静站着的“母亲”忽然转过头来,无神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青灰色的嘴唇开合,竟是和着自己关节转动的声音,轻轻念了起来:
事实上,她今天自打从“读诗俱乐部”活动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些神不守舍的。就连晚饭都没吃多少。一直怔怔地低着脑袋,时不时却会像看到什么一样,蓦地将头转向某个方向,露出惶恐的表情。
那些关节还在自顾自地转动。方才她听到的“哒哒”声,不是折叠桌收起的声音,而是那些关节不断转动发出的声响。
似是被安可希的话语震到,有似是陷入了新的迷茫。净雨嘴唇翕张,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你自己的声音:“那您的意思是,我的信仰,也是没有必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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