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邀月:……什么心思都没了。
男人将下颌搁在少女的发顶,然后闭上了眼。
“开的私人飞机,然后开车进山。”男人这样解释了一下。
那一天晚上,剧组人员兴奋的全部聚在一起目送苏邀月离开,并称苏邀月为“光明的信号塔”。
陆枕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一辆装备齐全的越野山地。
陆枕确实是累了,直到现在,将人扎扎实实地抱在怀里,他才觉得自己活着。
“嗯。”苏邀月抬头看他,“吵醒你了?”
“吃你。”
“好疼呢。”苏邀月噘着嘴,声音软绵绵的,“未婚夫抱抱我就不疼了。”
“怎么了?疼?”
那次她是假崴脚,这次却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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