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脖子上已经有链子了,但特律耶是一个谨慎的人。
“等一下,”在特律耶想往苏邀月嘴里塞布团的时候,苏邀月赶紧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如果一天一夜不回来,我就一天一夜不吃了吗?还有我如厕怎么办?”
“饿不死,拉身上。”说完,特律耶往苏邀月嘴里塞上布团,然后起身离开。
苏邀月在原地扭来扭去瞪着特律耶。
等人走了,她迅速摸出藏在袖子里面那支被磨尖的簪子。
她在墙上刻那些咒骂特律耶的话可不是瞎刻的。
墙壁上有砖石,坚硬的很,苏邀月一边刻一边磨。
特律耶显然并没有发现苏邀月这一疯癫举动之后的真实意图。
苏邀月用那支簪子,使劲划着身上束缚住她的绳子。
绳子很粗,苏邀月一时半而根本就弄不开,而且簪子弄的太尖锐了,已经将她的手腕磨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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