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就起身坐下等着陆枕和苏邀月过来敬茶了,没想到这两个人磨磨蹭蹭了一个多时辰。永宁公也不敢在中间用早膳去啊,生恐这两人在他用早膳的时候进来了。
这狗男人是把半辈子攒下来的逆骨都在成婚以后发作出来了?
娇妻在侧,他却只能牵牵手。
虽然从前她也倒腾过,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是女主子了。
“黄梅,这块挖了,我要种葡萄树,还有这里,给我做个秋千,这儿,给我放个藤椅……”苏邀月开始倒腾陆枕的院子。
陆枕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神色懒怠,“父亲不说,我也会的。”
“陆大人今日看起来倒真是龙虎精神啊。”
萧袅袅一去,原本躺在床上病入膏肓的太子殿下一瞬起身,“我这病,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然后隔着一层屏风,太子妃在后面换下繁重的礼服,太子殿下“重病在身”,只能看,不能碰,他真心觉得自己没病都要被憋出病来了。
被赶鸭子上架的苏邀月推脱不掉,只能在大好的晴天坐在屋子里,努力的啃这些她根本就看不懂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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