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
苏邀月继续炫耀,“他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永宁公:……
苏邀月摸了摸自己的面颊,然后又抚上自己的发髻。因为是来参加丧礼的,所以她也没有怎么打扮,不过正所谓清水出芙蓉,有了这身皮囊,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你说,如果我让君闻回来,他会回来吗?”
可能是没有什么知心人,永宁公居然跟苏邀月唠起了嗑。
苏邀月拨弄自己发髻的手一顿,“不会。”
永宁公被她一噎,屋子里陷入沉寂。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永宁公低下头,皱着眉,神色倔强。
此刻,坐在这里的不是高高在上的永宁公,而只是一个迷茫的父亲。
“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弥补就能修复的。有些伤口的疤痕,是永远都无法消除的。这世上的错,难道都在子女身上吗?”苏邀月表情严肃地看着坐在实木圆凳上的永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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