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非那顿打,他也不能窥见这小娘子的那一点小良心,也不会让这小娘子跪在他的床上突然从追求自由到宁愿留下来要替他改命。
虽然说早就猜到了,但真正发生的时候,陆枕心中还是被挑起了怒火。
她的目的果然是文书。
如此,方才符合他的本性。
可惜了,不能穿着它去狩猎场了。
真没劲。
陆枕将手搭在书页上,从窗户外面吹入胭脂色的梅花瓣,带着春意暖阳,落在他的手背上,被男人用指尖捏开,汁水四溢,像晕开的血渍。
坐在窗边的男人突然笑出了声,然后又突然抿起了唇,薄薄的唇角压成一条直线,自嘲真实而卑劣的自己。
世上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男人盯着手中的书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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