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牙,“你从来只有有事求我的时候才这般乖巧。”
初春料峭,寒意凛然。
两进的简朴宅院门前,灯火通明。
“殿下怎么现在过来了?”陆枕里头只一件单薄的中衣,外面罩一大氅,白肤之上,唇角之处似有齿痕,可他恍若未觉,君子风范,施施然行礼。
潇月池堵在院子门口,脸上泛着冷意。
“找个人。”
“不知道殿下想要找谁?”
“苏邀月。”
“可是月儿有得罪之处?”陆枕伸展双臂,风起吹鼓那宽袖,衬出其纤瘦的腰肢。他垂首,给潇月池行了一个大大的礼,“月儿乡野出身,不懂分寸,请殿下恕罪。”
潇月池当然不能明说苏邀月骗他的原委,因为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那天受伤的事情。因此,潇月池用了另外一个十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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