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三日,傍晚。
圣马罗到新东京的空音848-300航班的客机穿过瑰丽多姿的云层。
客机宛如发现猎物的鹰隼般缓缓地降低高度,闪烁的信号灯又使得它彷佛一颗傍晚划过天际晚霞的流星。
头等舱里,一个穿着灰色正装,身材高挑,留亚麻色短发,澹蓝色的童孔莫名有些犀利的男人合上膝盖的笔记本电脑,手托着下巴坐在舷窗旁打了个哈欠。
侧头看了眼舷窗外绚丽的晚霞,经验丰富的他刚刚小憩时微微皱起的眉头不由舒展了开来。
男人似乎很清楚,这些看上去美不胜收的晚霞都是夕阳的光线被大量空气分子散射的现象,愈是红艳绚丽,愈是说明大气中的水汽和较大的颗粒物较多,天空状态不十分稳定。
一场豪雨即将落在这座城市。
他并不讨厌下雨。
因为这样可以避免不少麻烦。
尤其是当你有一个不靠谱的后勤的时候——男人的视线瞥了眼坐在他身旁刚刚从空姐那要了一杯橙汁正在咕噜咕噜往里面吹气泡的黑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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