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东京,中午十二时。
天空树电波塔,内部观光电梯缓缓朝着高空升起。
此刻,如果有人从电梯井下方仰头往上看的话,头顶的电梯就像是井中的吊桶,在微颤摇晃升起的途中洒落下些许清冽的井水。
不过在这个时候,那个缓缓上行的电梯缝隙中溢出后纷纷扬扬、淅淅沥沥洒进电梯井中的并非是什么井水...
而是一阵猩红腥臭的粘稠血雨。
明亮的天空树玻璃观光电梯里,此时除了一个膀大腰圆,蓄着络腮胡,身体宛如狗熊般壮实的男人外。
男人的身旁,还站着个穿着休闲女士小西装,下身套着百褶短裙,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颇有几分时尚感的墨镜,嘴里吧嗒吧嗒地嚼着口香糖的女人。
如果正常人看到电梯里的场景,恐怕很难想想这个女人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口香糖嚼得起劲,因为在他们两人脚下的血泊中躺瞒了横七竖八的黑袍执行队的尸体。
这一点更加让人难以置信。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对裁决司的人痛下杀手,更重要的是他们居然能在裁决司的地盘上杀那么多人。
然而电梯里的男人和女人,却并没有什么紧张或者其他特别的情绪,大概是跟随着那个男人太过于离经叛道的缘故,眼前这一幕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杀便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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