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安静沉默了片刻后,戴着琥珀色墨镜的金.伯伦忽然要摇了摇头,“我不喜欢独角戏。”
妇人顿时明白了过来,心中紧张无比,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可不可以...请您说明白一点。”
“我的意思是女人...从来都是靠不住的啊,只会在关键时刻成为压垮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黎明革命军中部军的军长金.伯伦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妇人顿时羞愧无比的低下了脑袋,金.伯伦却自顾自地说道,“好了,解释也解释了,下面就要聊一聊关于你丈夫的事情了。”
一听这话,不远处的那个沙发上端着四角裤,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立马将脑袋狂摇不止,哭丧着脸说道,“我不是!我真不是她的丈夫...”
他话音还未落下,金.伯伦忽然厌烦地挥了挥手。
毫无预兆地,男人的脑袋凭空而起,腥臭的血液自脖颈处疯狂的井喷而出,那个掉落的脑袋却沿着地板咕噜噜地一阵滚动到了妇人身旁。
妇人被吓了一跳,低头一看,顿时差点亡魂皆冒,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跪地求饶。
金.伯伦却自顾自地从墨绿色的风衣兜中掏出一块白净无暇的手帕,擦了擦本就不存在血液的双手,嘴里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她的丈夫,所以...你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脑海中想起那個在办公室里和他斗智斗勇,努力想要寻求一线生机,最后却被他直接抓住从议会大楼顶上扔下去的那个中年议员,最终也只是在地面上盛开出一朵肮脏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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