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诺大的桃宫道场里人满为患,偏偏却又显得异常安静,宛如海底火山爆发前波谲云诡的水面下,潜藏着无数道汹涌的暗流。
某一瞬间,无数惊愕的视线望向了道场中间那已经落幕的比斗,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撒上了一层润物细无声的红雨。
哐当一声!
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下一秒,惊慌的呼喊声、愤怒的呵斥声转眼被那一句“唯心一刀流不过如此,还有谁敢上来赴死?”给瞬间压了下去。
桃宫临也站在角落里,透过身前仿佛凝固僵硬在原地的众多师兄师姐身影的空隙,看到了那个母亲逝世后总是板着脸、充满了严肃旳身影颓然倒在了一滩血泊中。
桃宫春藏的脖颈被划开了巨大的血口,汩汩的鲜血泉涌般不断流出。
临死的那一瞬间,他似乎还艰难地仰着脑袋,看向了桃宫临也所在的这个方向,张了张那不断呛着血的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口。
桃宫临也怔怔地看着这一幕,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这一幕中的自己似乎畏惧了...
他比所有人都要害怕,蜷缩身体躲在角落里,努力不让别人发现自己...发现自己这个懦弱无能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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