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原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
夜雨下,戴着黑纱的女人宛如池塘月色下的一株轻轻摇曳的晚莲。
从头到尾,
对方仅仅是声音清冷寡澹的说了一句,便再也没有任何重复与催促。
事实上,如果不是感官敏锐的东野原确信自己没有听错的话。
单看夜雨中那个女人此刻的清冷寡澹的模样,换个人恐怕还以为是幻听。
东野原甚至隐隐有种预感。
倘若眼下他装作没听到对方的话,或者把刚刚那句话当作幻听的话。
哪怕他现在就迈步离开,这个女人势必也不会再第二次开口...
于是,他迟疑了四分之三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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