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如新的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穿着深蓝色病号服的女人,手脚多处都挂着吊针。
一滴滴液体顺着透明软管,缓缓地流入了女人身体的血液循环中——那不是什么治病的药物,而是足以放翻一头大象的慢效麻醉药。
察觉有人走进房间,
朵洛希.阿丽塔的双眸就缓缓睁开,注视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老人。
老人微微一笑,挥手让身后跟着的人退出病房,而后走到了窗口关上的窗户,白色的窗帘便停止了抖动。
但就在这时,
病房的地面却一阵微微震动,几缕白色的石灰从头顶的缝隙间缓缓飘落,深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多了几点白色的污垢。
老人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身体后仰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微笑着注视着病床上的朵洛希.阿丽塔。
“感觉到了吗?这栋大厦在颤动。”
朵洛希.阿丽塔却并没有什么表示,甚至连视线的余光都没有落在老人的身上,仿佛怕弄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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