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慎刑司抓了一拨人,得的就是这样一份口供。
八阿哥神色不明,九阿哥早就恼了。
他想起刘嬷嬷之事,也是下手前就将“罪魁祸首”预备好,与这次有异曲同工之意。
“哼!弄了一圈,就给爷看这个?想说这是爷自作自受,才活该受这婆子的编排?还是当爷是大傻子,糊弄两句就能遮掩过去?”
九阿哥将口供往地上一摔,对那郎中道:“污蔑皇子是什么罪名,就按那个处置,爷倒不信了,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
那郎中白了脸,捡了口供望向八阿哥。
八阿哥素来宽和,眼下却没有插手的意思,那郎中汗津津的退下。
八阿哥哪里看不出中间的蹊跷,却是一时想不到缘由,见九阿哥如此,不由心下一动:“可是弟妹说了什么?”
九阿哥露出与有荣焉的神情,点了点头:“福晋提醒我留意索额图的宅邸,果不其然,发现安王太福晋的那个陪房有个姑娘,嫁回了娘家,就是赫舍里家的户下人……八哥说巧不巧,她那女婿前些日子刚得到提拔,成了庄头,阖家去保定看庄子去了……”
八阿哥神色不变,心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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