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九阿哥问道。
舒舒却没有立时回答,反而起身去稍间取了东西回来:“爷看这个?”
九阿哥接了:“头上戴的?是要比着这个样子做?那爷打发人去内造办……”
舒舒含笑摆手:“不用……爷仔细想想,当初打官司时,爷在后衙说我什么来着?”
事情才过去几个月,九阿哥又不健忘,自是记得清清楚楚,拿着这团花也笑了。
现下想想,或许这就是夫妻缘分?
九阿哥回忆着,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舒舒脚上,幸好她在家穿平底鞋。
说也奇怪,当时印象最深刻除了舒舒桀骜的眼神,就是那四寸高的旗鞋。
自己虽不至于仰头看人,可也确实被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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