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楼买卖好坏,首饰样子重要,匠人自然是根本……
要不然用外头的匠人,怎么保证首饰样子不流出去?关键是人事臃肿,小小银楼四十来号人,后勤护卫、厨娘就十几个……
要知道顺安银楼虽是老牌子,生意更好,可却一个闲人都不养,连带着匠人也不到二十人……
不说别的,就说那厨娘,用得着专门养两个?有了厨娘,要不要配采买?一条街都是铺面,大大小小的餐食铺子,就像顺安银楼,中午管一顿伙食,外包出去,十几号人,每月几两银子打住……
爷的千金坊,只厨娘、采买等人的月例,怕是十两银子都不止……”
九阿哥听着,小脸一下耷拉下来。
倒不是生舒舒的气,他明白过来自己被吃“大户”。
他虽然对经济买卖有兴致,可是说白了就是“纸上谈兵”,千金坊还是第一个实例。
又因为他在宫中,出入不方便,全盘交给掌柜的打理。
亏他看着外祖父的面子,还怜惜那那两房奴才。
现下想想,可不是阖家都塞进银楼里拿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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