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讪笑,很是心虚。
这个“将门”水份太大了!
要说堂伯那边的公府,说是“将门”,倒是名副其实。
毕竟曾祖父、伯祖父到堂伯,都是战功赫赫的猛将。
到了自家这里,嗣曾祖父倒是上过战场,也立下战功封了二等伯,可是祖父做了一辈子侍卫,这一代承爵的伯父连兵册都没上。
自家阿玛,则从佐领到参领到都统,挂的是武官,实际上更像个大管家,管理的都是八旗庶务。
虽说康熙三十五年,御驾亲征准格尔,阿玛也随扈,可就是凑个数罢了,更多的是负责后勤统筹,并没有什么军功。
“若是旁人问起,就说爷吩咐你立的靶子……是爷射箭略有不足,想要回来加练……出嫁从夫,不管你乐意不乐意,也只有听爷的……”
须臾之间,九阿哥有了对策。
舒舒很是触动,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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