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嬷嬷、齐嬷嬷没用丫鬟动手,亲自收拾了炕。
舒舒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小榆梳头,却是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打量九阿哥。
谁会想到……
九阿哥是鲜桃?
没被人咬过?
要是有经验怎么笨手笨脚的?
虽说第一次狼狈了些,可瞧着后头也不像是“病桃”?
可要没有被人“咬”过,那后院两个宫女子是怎么回事?
九阿哥只觉得舒舒的眼睛跟钩子似的,一下一下的勾着自己。
这大白天的……
他的嘴里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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