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瞪了她一眼:“教我勤洗澡,别这么臭……还不去换了衣裳,这一身汗津津的也不嫌脏……”
舒舒想起正事:“是不是要给小五找个正式师傅……总不能一直这样跟着护院练下去……”
觉罗氏道:“我与你阿玛早想着了,不过你这堂伯那里递了话过来,要准备开族学……咱们家不好不捧场,到时候少不得送小五过去……”
舒舒的堂伯彭春本是勋贵中的名将,可自打康熙二十九年乌兰布统之战后,圣眷就不同以往,康熙三十五年西征准格尔时立战功,可又因小事问罪,最后功过相抵,没有封赏,如今身上只正红旗蒙古都统一职。
早时不张罗族学,眼下张罗,也是为儿孙铺路,收拢家族子弟。
舒舒自是没有异议,反而生出几分期待:“堂伯手下,不少军中退下的老兵,小五过去也能学着正经东西。”
觉罗氏点头:“就是这个道理,咱们董鄂家军功晋身,子弟不能忘了根本,否则后继无人,日子就真难了。”
等舒舒回到自己院子,吴嬷嬷已经在东厢房安置,齐嬷嬷陪着说话。
舒舒没有托大,直接过去探看。
老太太年将古稀,家中亦是四世同堂,早享福多年,还要劳动一场,也得多敬重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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