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年自己拿起针线时,许了一堆出去,给阿玛的扇套,给额涅、阿牟的袜子,给福松、珠亮他们的荷包,可是一场大病都撂下了。
要不是觉罗氏今日提起女红,舒舒还想不起来。
伯夫人舍不得舒舒难受,见状劝道:“哪里有色色齐全的人,舒舒已经很好了……账算得好,也会管人……膳食什么的也安排的妥当……有一二不足,不是什么坏事儿!”
觉罗氏却是坚持自己的意见:“不求她精通,可也没有必要将这短处露在外头叫人去说嘴!”
舒舒小声问道:“那……我跟阿牟学珠绣?”
伯夫人也道:“就是,别跟针线上的学,那些都是精细活儿,扎手还费眼睛……明儿开始每天上午过东院去,我带着学珠绣。”
觉罗氏是亲娘,又不是后母,自然也疼闺女:“大嫂别破费,别糟蹋好东西……回头我打发人从外头买几匣子珠子给她。”
伯夫人却是不乐意听这话:“我的东西,都要留给舒舒的,怎么就糟蹋了?”
两人名为妯娌,可还是同族姊妹,相处多年感情素来深厚。
伯夫人没有亲生骨肉,不乐意教养庶子,觉罗氏又是接连产育,舒舒打小还真是没少由伯母接到隔壁伯府照看,名义上是伯母,实际上也算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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