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立时肃静,就是后堂也跟着安静下来。
九阿哥咬牙切齿,盯着舒舒满脸的不可思议,恨恨道:“要脸不要脸?”
舒舒挑眉,语调平缓:“这不是金二爷‘珠玉在前’,我不过‘见贤思齐’……”
要不是对方存了“以势压人”的心思,会让桂丹亲身上阵?
不过是变相施压,让北兵马指挥使做审理时有所偏重,如今自己不过是同样应对。
前堂,金应璧已经起身见礼,并且叫人抬了椅子上堂,恭恭敬敬请福松入座。
别看福松还没成丁,身上也没有黄带子,可“国姓爷”岂是闹着玩的,都是显祖血脉,一品官见了都要见礼,更不要说区区六品官。
“原告镶黄旗满洲第五参领第十五佐领下侍卫桂丹,可是你本月十三日递了状子,状告顺安银楼金银首饰售假?”
金应璧重新入座,抹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就开始扬声问案。
方才在后堂时,没人介绍,金成璧还不知藏着这一尊大佛,现下国姓爷都上堂了,他预感越发不好。
“确是我递的状子,告顺安银楼以次充好,售卖假货!且有证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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