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墩跟鹌鹑似的,吓得不敢动。
太子则是一把将他扯下炕,摔到地上,“啪、啪”的,鞭子就重重地抽了上去。
阿克墩穿着亵衣,薄薄的一层,立时被抽的皮开肉绽。
“阿玛、阿玛……”
阿克墩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太子越发暴虐,狠狠地踹了一脚,道:“倒是长了嘴了,不是阿玛不好、额娘不好的时候了?天下竟然有你这样不孝的人,简直是毓庆宫之耻!”
随着喝骂声,他手上的鞭子也没停,重重地打在阿克墩身上。
阿克墩惨叫着,却是也停止了求饶。
值夜的保母在门口跪着,却是不敢求饶,只瑟瑟发抖。
阿克墩前几年连番有过失,身边乳母保母都罚了一遍清退了,眼下换的保母是前年新来的,在毓庆宫压根没有什么说话的体面,更别说还是太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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