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不是发怒或是吓到的模样。
九阿哥上前两步,到了阿克墩跟前,伸手在他眼睛前晃了晃,道:“还能分清楚这是几个手指头么?”
阿克墩脑袋晃了晃,道:“漫天都是手指头……”
他没有吃过酒酿鸡蛋,也不知道真正的酒酿鸡蛋是什么味道。
就算闻到酒味儿,也以为本就是如此。
酒味有些浓郁,喝着有些辣口,可是被甜腻的白糖给遮住,倒是也能咽下去,他就将一碗酒酿鸡蛋吃干净了。
酒酿味道重了,可是鸡蛋甜甜的,也好吃。
结果方才跟着在院子里吹了半刻钟的冷风,现下他就上头了。
这种感觉很糟糕,他觉得身上僵了,舌头都木了。
明明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可却控制不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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