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毓庆宫几位阿哥没带生辰礼,更是憋闷,就有心捉弄这几位。
他就叫人去园膳房取了一坛酒酿,叫膳房烧了酒酿鸡蛋,一人一碗。
小阿哥们份例里没有鸡蛋,见了都欢喜。
没有人知道,阿克墩跟弘皙的碗中,单放了两勺烧酒,又多加了半勺糖。
这是十四阿哥给太子的“回礼”。
毕竟谁都晓得,这兄弟两个是太子看重的儿子。
至于弘晋,年岁在这里,又是太子妃抚养的,十四阿哥就没有将他算里头。
阿克墩作为皇长孙,坐在十五阿哥下首,沉默寡言。
要是前两年,即便长幼尊卑本当如此安排座次,他肯定也不忿,守着他生母教导的那些歪道理。
两年过去了,《礼记》学着,他也晓得了自己之前有多湖涂。
眼下,他心如止水,望向对面的弘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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