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心里很是佩服,这样的安排,将二十年后的隐患都顾忌到了。
十福晋想不到这么多,她就是觉得兄嫂侄儿都有了保障,没有爵位,也能维持优握的生活,就很好了。
显然,这一场变故,也让十福晋成熟了不少。
她看着舒舒道:“九嫂,您跟九哥要好好的,我跟十爷也会好好的。”
舒舒点头,道:“是啊,咱们都好好的,身体才是根本,其他的都是空的,所以你也放宽心些,不管是轻身,还是备孕,都没有你自己的身体健康重要,多听太医的话,精神放松就好了。”
十福晋并不是有耐心之人,这几年轻身也好,备孕也好,都是一阵阵的。
弄到后来,她自己松弛不下来,就有些经期混乱,要么二十来天一次,要么就四十来天一次,额头上也冒了一堆红疙瘩,眼下正吃着乐凤鸣家药铺制的乌鸡白凤丸调经。
十福晋点头道:“嗯,我放松,不想这些了,长生天跟佛祖会保佑我的,只是小娃娃还在路上,我耐心等待就好了……”
前头的马车上,十阿哥也对九阿哥说了郡王与郡王福晋对台吉这一房人口的安排。
九阿哥听了,有些唏嘘,道:“估摸着,在郡王跟福晋心中,都庆幸还有你这个皇子贵婿坐镇,要不他们才要头疼,那个恩和王子,看着跟他大哥差太多了,没人看顾,真担心立不起来。”
虽说蒙古各部都是独立的部落,可是每个部落分了旗。
部落内部,不是一个王爷独掌,多是两、三位王爷,还有其他贝勒、贝子、国公等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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