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也往的都统府送了一盘,往西跨院送了一盘。
九阿哥还是入更才回,带了一身酒气,瞧着微醺的样子。
膳房早备着醒酒汤,九阿哥喝了,又叫人预备浴桶,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洗了,才觉得舒坦些。
“去年就是跟着凑个数,随着哥哥们给王公、台吉敬酒,今年爷倒成了被敬酒的……”
虽说没喝几盅,可是也沾上酒气了。
虽说比去年更受重视,可是显然九阿哥并不领情。
“哼!一个个发白日梦,惦记着尼固珠来,真是给他们脸了!别说尼固珠咱们是打算求恩典嫁八旗的,就算不嫁八旗,非要嫁蒙古,也只会从留京当差的蒙古子弟里选,谁会嫁到几千里远的地方?”
只提及这个,九阿哥就带了愤愤,道:“也不照照他们的大饼子脸,一个个要身量没身量,要长相没长相的,生出小崽子来指定也丑!”
舒舒听着,也不舒坦。
一家女百家求,不算坏事,可是也要分什么时候。
真要尼固珠当嫁之年,该给她找婆家了,那凑上来的也没这么可恶;可是尼固珠还没有周岁,这个时候惦记的,不是奔着“祥瑞”这个名声来的,就是奔着九阿哥的银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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