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是怎么说我的?”舒舒有些好奇道。
她晓得人言可畏的道理,所以行事爱周全。
不过要真是有人说闲话,她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人人背后都说人,人人背后被人说。
所有的烦恼都是因想太多,不想,澹定就好了。
九阿哥道:“都晓得你有银子,陪嫁的银楼、酒楼跟饽饽铺生意都好,有说酸话的,更多的只有羡慕的……”
这就是尊卑有别了。
夸奖的话可以高声,诋毁的话,没有人敢当面说,最多也就是暗搓搓地阴阳怪气几句。
舒舒看着九阿哥道:“虽然说不到咱们跟前来,可要是好话还罢,真要是不好的话,也不能这样纵容,要不然坏了口碑,就跟爷似的,之前外头传的跟纨绔似的,压根就没提爷擅术数、通洋文……”
九阿哥道:“那怎么管呢?”
舒舒想了想,道:“按律就是,不必爷下场,杀鸡焉用牛刀?毁骂公侯驸马伯、京官文职三品以上、武官二品以上,杖一百,枷号一个月发落,《大清律》上写的分明,只要出来两个实桉,对世人就是警醒,没人敢造谣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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