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如今草木皆兵的,也不是坏处。
总要让他晓得,家宅不宁,是多么可怕之事。
而这种可怕事情的根由,多是利益之争,嫡庶之争。
九阿哥见她不吭声,道:“吓到了?董鄂家人口少,也没有夭亡的子弟,自然想不到这些……”
舒舒缓缓地点点头,道:“听着叫人难受,不过我想着也不会家家如此,还要看当家人清明不清明,不说旁处,只说大堂伯家,四任夫人,一位侧夫人,可也没说有什么糟心事,像安王府早年故事,到底是少数。”
九阿哥点头道:“是啊,所以这男人还要立得住,连妻儿都护不住,在外头再出息顶什么用?”
虽说没有实证,也没有地方去找实证去,可是他也明白小儿细弱,想要阴害有各种法子,除了安排妥当人看顾,也没有其他法子防备。
次日,就是腊月二十五,高斌成亲的日子。
九阿哥前几日问了四阿哥,四阿哥也收了帖子。
只是四阿哥还在围场随扈,人不在京城,露面就是贝勒府的傅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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