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如此下场。
身边探听嬷嬷劝道:“夫人别恼,好像是小宴,只请了诸位皇子福晋跟五公主,没有请外人。”
乌雅氏愤愤道:“谁家舅母是外人?既是宴请的都是皇子福晋跟公主,那不是当请正经陪客?”
嬷嬷不言语了。
别说两府本就不是互相做客的关系,即便真的如此,这回十福晋邀请的都是平辈妯里跟小姑,也不会请个长辈过去做陪客。
乌雅氏揉着手帕,心里跟困兽似的。
她长女的前程已经坏了,可还有次女跟三女儿,眼下还小,可要是她翻不了身,那少不得连累到两个女儿身上。
她不知道该埋怨谁,恨德妃独善其身,对自己只有训斥的,不说帮自己在御前求求情;也恨九福晋小题大做,将姚子诚揪出来不说,还丝毫不顾及十阿哥的颜面,将人送到慎刑司。
想到旧事,她坐在炕边,脸上带了沮丧。
她素来伶俐,一个公夫人才当的游刃有余,所以无法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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