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确实有些受凉,从里到外的冒寒气。
尤其是后腰,都要冰手。
七福晋坐在旁边,嘴里的抱怨就没有停过:“爷真是的,往返好几百里地,怎么就想着骑马,不寻思坐车,就不能跟九阿哥与十阿哥学学,他们两个从皇子府到衙门,几里地该坐车也坐车……”
七阿哥趴在枕头上,眯着眼睛,身上也是真乏了。
七福晋以为他睡了,声音也渐渐止了。
屋子里温暖如春,外加上盐袋滚烫的感觉,七阿哥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
后腰的盐袋也从滚热变成了温热。
就在七阿哥要睡熟之前,后腰就有了动静。
换了新盐袋……
关外,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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