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大家都不吱声,九阿哥也没有出头的意思,只跟十阿哥小声道:“平日里见法海师傅还算是明白人,怎么又犯湖涂了?跑到这里当个迎宾管事?”
不是被嫡兄视为奴仆,才兄弟不相亲的?
这是要巴结堂兄?
身份都不顾了?
十阿哥想到法海方才神态,小声道:“估计之前收了帖子只当是过来做客,被临时抽了壮丁。”
要是法海不露面,就要隆科多亲自出来迎候。
否则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带了管事迎贵客,那看着也不像话。
九阿哥撇撇嘴,道:“就想这些歪的,按照规矩行事不就行了么?”
客厅里,三阿哥与隆科多正宾主分坐,两人说的正是包衣事。
隆科多道:“皇上宽容,养大了包衣的心思,不过是奴才秧子,倒是比肩开国勋贵了,不说别人家,就说董家,不过是祖上有微末功绩,就占了这半条街的官房,简直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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