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婚姻,不单带给她颜面尽失,还有这满身的病痛。
惠妃倒不好拦着不让抽烟了,只叮嘱道:“当不得药,还是正经的对症下药,你年岁还小,调理两、三年,也比往后年年受罪好。”
八福晋应了。
后偏殿中,七福晋也醒了,跟戴佳贵人对坐。
戴佳贵人这个婆婆,比七福晋还要拘谨些。
七福晋就主动说起七贝勒府上下的境况:“大阿哥开始学规矩了,明年也要送到上书房,大格格六岁,开始学针线了,二格格也开始学说话了,三格格开始能扶着炕走道,就是还不稳当,那拉氏那里,怀相也好,到了十月里,应该还能生个阿哥……”
戴佳贵人听了,越发不安,看着七福晋,带了羞愧。
七福晋见状,晓得这是外头“宠妾灭妻”的闲话,传到戴佳贵人这里了。
她就爽朗一笑道:“额娘别听那些人瞎咧咧,七爷不是那样的人,是那拉格格身体好,多子之相,只是出身太寻常,家里没有职官,往后弘曙他们几个面上也不好看,正好他们这一左领分给七爷了,儿媳妇跟七爷说了,可以在贝勒府给挂个缺,七爷就给弘曙外祖父挂了个牧长……”
戴佳贵人听了,脸色果然缓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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