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心中半信半疑的,看了眼身边嬷嬷。
那嬷嬷脸上带了懊恼,道:“福晋,是奴才思量不周,忘了还有忌讳,今儿确实不好打伞。”
她活了半辈子,可是参加婚礼的次数有数的,多是冬月、腊月,这“结婚下雨”也是头一次赶上,一时忘了还有忌讳。
八福晋信服这嬷嬷,对舒舒道:“谢谢九弟妹。”
她也吩咐丫头收了伞,换上了帽子。
今日是送嫁来的,不是请安的正日子,所以妯里三人直接往格格所去。
格格所,正房。
九格格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百福衬衣,坐梳妆镜前,正准备绞脸,有专门的妇人给九格格开脸。
眼见着嫂子们跟弟妹到了,九格格要起身,被八福晋给止住。
“格格不必招呼我们,也不是外人。”八福晋道。
舒舒则是想起自己绞脸的时候,还有火辣辣的痛感,也道:“是啊,老实坐着,这一天受累的还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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