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道:“儿子心里也迷湖,许是担心过头了。”
原来方才在来清溪书屋途中,他看到一个蒙古侍卫,想的多了些。
蒙古王公畏痘如虎,没有出过痘的,不敢来京城轮班,多是在圣驾巡视塞外的时候觐见。
要是真有了更好的种痘法子,不像人痘那么凶险,那么皇父的恩泽会覆盖蒙古么?
这好像是一道难题。
康熙见九阿哥郑重的样子,看了眼屋子里,只有魏珠跟梁九功,门口的侍卫也不是旁人,就示意九阿哥坐了,道:“不是说还带了你的司仪长么?是宗室有什么动静?”
福松那边牵扯的,除了都统府的,就是简亲王府。
都统府这里,真要出了问题,康熙觉得以九阿哥的德行,说不得就要“亲亲相隐”;反倒是简亲王府这里,九阿哥会直接诉到御前。
九阿哥坐了,脑子里又想起了四阿哥昨天下午的告戒。
这牛痘的事儿,听起来比官烧锅还玄乎。
官烧锅那个,有高粱的例子在,换样粮食,就是重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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