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他视大阿哥与太子身上掠过。
大阿哥与太子都低下了头。
大阿哥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是他要争的么?
可是十多年了,他这个“大千岁”被架得高高的。
太子又不是宽和性子,难道要将性命交到太子手中?
那样窝窝囊囊的,还不如惬意自些。
太子也是忍不住腹诽,但凡皇父跟之前似的,万事以东宫为重,其他人也不会生了野心出来。
如今年长的皇子都开府外,前头的还封了爵位,拨了左领人口,也给了分家银子与产业,可是毓庆宫有什么?
如今两、三年看不出来什么来。
十年八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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