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嘴角耷拉着。
她小时候在那拉家被咬过一回,不是撸狗,是抱猫。
非要跟小猫一起午睡,结果腰上咬了一串,最大的一个跳蚤包,将近半年才好。
九阿哥在旁听着,也不放心了,看着舒舒的脚腕处,这都要破了。
舒舒苦着脸道:“方才洗澡的时候水热更痒了,多抓了两把。”
九阿哥没有耽搁,立时吩咐何玉柱去太医值房叫太医。
舒舒也不敢在这边待了,中午回来就洗了澡,没有洗头。
她担心身上有跳蚤残留,咬到几个小的。
夫妻俩回了正房。
舒舒又吩咐核桃,上午换下来的衣裳,叫浆水房的人多泡泡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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