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就道:“九爷也是担心十爷,担心伤了狠了,后怕的不行,到家的时候都没过劲,怕得浑身直哆嗦。”
半气半怕的。
她也不是扯谎。
宜妃想到八阿哥,不由皱眉,可是当着恪靖公主的面,也没有说旁的,只嘱咐她道:“这年岁隔得远的兄弟还罢了,叽格不起来;这年岁挨着的,今儿恼了,明儿好了的,不必掺和,也不用放在心上。”
恪靖公主道:“女儿回京大半月了,也听得差不多了,不赖九弟,还是八阿哥自己的错处多些,有了这一回,远些处着也好,省得九弟实在吃亏。”
宜妃没有说什么,就是看了舒舒一眼。
自从九阿哥大婚以后,对上八阿哥就少有吃亏的时候。
不但如此,就是之前吃的亏,也都找补得差不多。
说了几句闲话,舒舒跟恪靖公主也出了园子。
小东门离阿哥所近,舒舒就邀请恪靖公主过去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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