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为首的人四十多岁,带了可怜,道:“九爷容禀,奴才家里两辈老人都在,这上了年岁,抛费也大……”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道:“爷还没听说,八旗哪户人家能饿死人?左领做什么的?参领、都统呢?真是阖家一个饭辙都没有,那是壮丁死绝了?那不是还有抚恤钱粮可以领么?”
那人臊得不行,道:“奴才补了缺,就是每月三两三钱三分的银子,不够开销。”
九阿哥心里算了下,每月三两三钱三分,那一年就是四十两,这是个八品笔帖式。
他无语了,道:“没了就想别的法子去,要别人的算什么?学着都统府,你们学的着么?人家是死了姑奶奶,没有外孙,按规矩收回,你们想要跟着学,得先死外甥,再死外甥媳妇,还得没有小的,绝支了,这嫁妆才能收回去,你这是上门催命来了?”
那人满脸涨红,忙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九阿哥还想要再说,就见十阿哥打眼色。
九阿哥住了嘴。
一时说爽快了,说多了。
说到这里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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