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几个人好好的放在人前,没有拘起来,大家心中各有思量。
看着不像有阴私的样子,要不然的话,不会大喇喇地将这几个人放出来。
贝子府这里的主子们松了一口气,真要出了这样阴私,就是大丑闻了。
自己阿玛那边,说不得也要被人弹劾教子无方、治家不严,这贝子能升上去,就能降下去。
舒舒望向那嬷嬷道:“姐姐前日生产到底是什么情形?你在屋里守着,有无异常之处?”
那嬷嬷的视线从舒舒脸上看过,也看到了系了黄带子的九阿哥跟三阿哥。
她立时跪下,哽咽道:“九福晋,求您给我们夫人做主,我们夫人没得冤!”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只有老嬷嬷的哽咽声。
勒钦的脸上血色褪尽,看着老嬷嬷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生母为了安置失了清白的侄女,谋害了他的妻儿?
那嬷嬷恶狠狠地看了勒钦一眼,跟舒舒道:“端午节前,伯夫人过来探看我们夫人,拿了一盒人参,就是备着生产用的,结果侧夫人装病,七爷这个大孝子,就将人参送过去了,前天我们夫人用人参时,侧夫人给拿出来的是糟了的人参尾巴,这药力不足,夫人没有力气,这才,这才……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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