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格格看着,舍不得移开眼,抬头看着舒舒,眼睛亮晶晶,道:“福晋主子,奴才想学打金……”
舒舒:
实在没想到这个转折,女人爱首饰寻常,九格格看着这个册子时也移不开眼。
可是打金,要耗费力气,不是女子的营生。
兆佳格格已经红了眼圈,道:“奴才家祖上就是银匠,没有儿子,我阿玛就过继了我堂兄……”
即便家里再疼她,可是也守着祖上的规矩,这手艺“传男不传女”。
她当时年岁小,脾气冲,闹了一场,最后被送去小选了……
“奴才想学打金,小时候也上手做过银熘子,还磨过耳坠子,往后也琢磨出新样子,给福晋主子效力”
说起自己心爱的,兆佳格格的声音都比方才透亮了。
舒舒笑了,道:“你若想学,就试着学吧,如果中间觉得辛苦,不想学了,也不必勉强,撂下就是。”
不过是个念想,解了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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