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家。
他想起了董鄂家老二房的噶礼,道:“公府跟王伯外家那边往来亲厚么?”
三福晋听了,摇头道:“那边的族伯母性子各色,族兄行事也轻浮,阿玛不喜,继夫人也应酬不来,也就是面子情,本来血脉也远了……”
即便与福汉、福海情分寻常,那也是她的兄弟,也是她儿子的舅舅,如今军流了说起来也不好听。
三阿哥摇头都:“岳父袭爵太早,位置太高,应该学学齐锡的钻营,与那边也跟堂亲骨肉似的,噶礼外放山西巡抚了……”
那是王伯的亲表弟,还是皇父的乳兄弟,往后也可以走动起来。
到了七月,九阿哥就招呼十阿哥,打发一起几个人去收拾新五所的园子。
舒舒就提醒道:“只要干净就好,能不动的就不要动。”
九阿哥不解道:“那是为什么,回头要住一个多月呢,说不得两、三个月,等到中秋凉快了再回来……”
舒舒道:“不是咱们自己的院子,收拾多了,回头旁人住着不自在,只墙纸、窗纱这几样换新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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