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没趣,大家都太太平平的不好么?”
等到膳桌撤了下去,九阿哥就拉着舒舒躺了,道:“你说莫尔晖跟锡柱冤不冤?前头的那个,要不是被官司搅合的,心里憋闷,也不至于去城外跑马;后头的锡柱,要说大恶,也不至于,一个病秧子,养着就是,可是这一场感冒就将别的带出来……苏努贝子也麻爪呢,前头他将两家的案子都查得清清楚楚的,眼见着就要尘埃落定,有几分功劳,可这死了一个人,不问罪就不错了。”
锡柱本人微不足道,可是却是勋贵子弟,又是家族爵位更替的时候。
舒舒顾不得苏努贝子的前程了,心里想到了家里的长辈。
虽说锡柱的性子不讨喜,可是估计也不好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
“阿玛看着如何?”
舒舒问道。
“岳父想要去看陨星牌子,汗阿玛没让·”
九阿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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