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胡思乱想着,九阿哥在旁边烙煎饼,道:“爷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得劲儿……”
舒舒听了,伸手去摸他的胃,道:“是面硬了么?”
九阿哥抓住她的手,道:“不是这个,是觉得太肃静了,有点睡不着!”
舒舒听了,不由“噗嗤”笑出声来,道:“怎么,听不得蛙鸣,爷还想了?”
回銮这一路,上岸住行宫的时候少,多是住在船上。
春夏之交,是动物繁殖的季节,运河码头上的蛙鸣,简直震耳欲聋。
九阿哥闹的好几天睡不好,还是舒舒参考后世,跟小松两个用软木做了耳塞,才算让他得了缓解。
不过等到后来的时候,许是听习惯了,不戴那个,他也能酣睡到天明。
九阿哥抱怨道:“要是宫里跟畅春园似的有海子就好了。”
舒舒听着他这话音不对,在他身下抹了一把,下头的褥子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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