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长吁了口气,道:“赵氏进门前,我是怀过两次的,当时都戴着那个……”
因为伯爷子嗣艰难,伯夫人这里也有些宫寒,调理了好几年,中间也是佛道都拜,这个牌子也是如同救命稻草似的。
也确实顺利怀孕,可是两次都没有坐住胎。
舒舒心中已经后悔了。
又不是《走近科学》,自己非要往这个上扯做什么?
结果倒是翻出阿牟的伤心事。
她忙搂着伯夫人,道:“也未必作数的,只是杂书上提了一笔,或是撰者道听途说罢了。”
伯夫人慈爱地看着舒舒,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拍了拍她的胳膊,道:“都过去了。”
她还生出几分庆幸来。
要是赵氏没有入门,伯爷没有将那个牌子拿去给赵氏,那她应该会将那个给觉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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