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连邢全也带进府了。
“那边还有老人在,是邢全的亲姑姑,长得一样一样的,甭瞎捉摸了……”
觉罗氏说着,也是带了几分轻快。
当时刚怀疑的时候,他们夫妻俩也是辗转难眠。
舒舒就想起了这“拴马桩”的巧合,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辐射跟饮食。
她就道:“有什么东西,是祖母的旧物,锡柱生母还能接触到的?”
觉罗氏看着她道:“赵氏被你大伯纳进府时,你祖母都没了好些年了,这两人怎么搭嘎?”
舒舒就道:“女儿好像之前在哪本闲书上看过一笔,说是这‘拴马桩’除了血脉相传,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些陨星、雷公墨做的东西,要是孕妇长期接触,腹中孩儿也有可能有异变……”
觉罗氏听了,有些恍然道:“真是如此?”
舒舒摇头道:“不保准,就是记得看过这个一笔,所以女儿当时看到阿玛、额涅的信提及‘拴马桩’就想到这个。”
觉罗氏陷入沉思,道:“我怎么记得好像真有这么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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